2015年8月13日星期四

剧里剧外红姐姐


李柔仙

(双溪龙 12日讯)当你听到“洪绣晴”这个名字时,你脑海中可能会闪过的是拥有一把嘹亮声线的广播员。但是当你将“红姐姐”和她的名字串联起来,你就会立刻想到她就是以生动有趣的肢体语言和小朋友们说故事的“红姐姐”,以及著名地儿童剧制作人。

毕业于马来西亚中央艺术学院新闻系的洪绣晴,离开校园后辗转在媒体界的不同领域发展,当过编辑、记者、话剧演员、广播员、广告撰稿人等。然而,她却始终钟情于在儿童剧场里和孩子们说故事的“红姐姐”。

“讲故事是很直接的,其他的工作带来的满足感,比如说写专栏的满足感是隔一层的,你还是透过一个媒体,可是讲故事是没有透过任何媒体,只透过那个故事,然后你跟听故事的人是直接的连接,所有的反应都是直接的,让我知道了听众的感觉。”

说故事中寻找童真

“红姐姐”开始时在1999年以“讲古佬”的方式在吉隆坡文化街说故事给坐在马路上的小朋友们听。之后于2000年和红蜻蜓出版社合作全马巡回,也在2001年与华研唱片公司合作制作了第一本《红姐姐来了》有声书。

她说,孙春美老师(也是马来西亚中文戏剧之母)在看到了她和小朋友的互动非常有趣,而萌生了让她在文化街和小朋友们说故事,并以排戏的方式进行排练,以小朋友最喜欢的红色命名,寓意着有一个姐姐陪伴他们成长。

在舞台上以活泼有趣的肢体语言给小朋友们说故事的红姐姐,在现实生活中却有个乏味的童年,母亲对学业的要求,使得她鲜少有玩乐的机会。

正因如此,她在长大后,开始想要找回一些童真,看到小朋友们专注地看着她说故事,她发现其实小朋友们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可以分辨出说故事的人是否晃神。

“小朋友看着你讲故事时的眼神是很专注的,呆呆地嘴巴张大,突然间觉得小朋友很可爱,没有机心又纯真。”

这让当时原本不喜欢小孩的洪绣晴,在第一次和小朋友们说故事后瞬间被融化了,让她更坚定地要继续做下去。

参与儿童剧 吃苦当吃补

谈到家人是否曾经反对自己加入儿童剧场时,洪绣晴坦言起初一年只做一部儿童剧,再辛苦也一下子就过去了,所以家人也没有反对。

当时仍然是广播员的她,在儿童剧场面对亏损时,总是拿电台的薪水来补贴儿童剧场。

参与儿童剧场对她而言是一种自我疗愈的过程,2012年制作《百万富翁》教小朋友理财,她亏损了一万令吉,这是她的功课,让自己反思重新调整方向。

“每一部剧给我不一样的功课,也给我不一样的冲击,给我不一样的养分,也给我不一样的思维角度。观众和演员的看法也刺激了我对下一部剧的策划。”
洪绣晴:我不是亲子专家。

红姐姐:我不是亲子专家

42岁的“红姐姐”说,尽管自己参与儿童剧场已有16年,但她并不是亲子关系专家,儿童剧的题材灵感主要来自自己在为人父母时面对的困难。

她认为陪伴在孩子们的成长过程中非常重要,因此经常劝告父母,陪伴孩子们一起观看儿童剧,以便能够和孩子拥有共同的话题增进亲子关系。

她笑说,看一次儿童剧就可以拥有一年都聊不完的话题,绝对值回票价。

她也鼓励父母们应多和孩子说故事,不一定是绘本故事或世界名著。
“最好讲的故事是父母和孩子的故事,以及自己的故事。他们能够从故事中得到自己的养分。”

她认为,常听故事的小孩拥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能够创造不同的思维模式。
“每个人心中对城堡的模样都不一样,就好像云端,从前是白色的,谁会想到云端现在竟然是一种网络服务呢?”

最难忘VS最尴尬 也是一种成长

在儿童剧场发展那么多年,洪绣晴坦言印象最深的就是在筹备第二部儿童剧时,怀孕7个月的她在排练期间意外跌倒,之后就站不起来了。

幸好经医生检查后证实胎儿没有受到影响,但接下来几个月都得以轮椅代步,就连儿童剧上演时,她更是坐着轮椅去观赏,这也是她唯一一次没亲身参与儿童剧。

热爱儿童剧的她,即使坐月子,也忙着筹备第三部的儿童剧,期间还透过电话和赞助商谈赞助。

坐完月子后,更是为了筹备儿童剧,并没有像一般的孕妇生产后静心休养,马上去见客户。

在上演第三部儿童剧时,仍然在喂母乳的她,却在演出期间涨奶。

当时的她既要处理儿童剧的问题,又要挤母乳,弄得自己狼狈不已。

她觉得当她在经历怀孕和哺乳的过程时,经营儿童剧这一块也和她同步成长。

教导小朋友学习交换

与红姐姐工作室一同合租单位的蒲公英中文学堂的负责人,颜心仪,在洪绣晴还没来时,先向记者展示了工作室里的一个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类玩具以及物品。

架子上的字牌写着“物物交换”。

颜心仪说 :“红姐姐让每个来看儿童剧的小朋友带一件自己不需要的物品或玩具来交换,小朋友可从书架选一件玩具带回家。这可以让孩子们学习交换,避免浪费。”

由此可见,红姐姐不止透过儿童剧来教育小朋友们,也通过身体力行的方式引导他们学习。
物物交换架子上的玩具显示了洪绣晴对孩子们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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